虚拟上级必须是管理员吗，作用是什么？

1、虚拟上级按钮是用来给管理员设置角色上级的，虚拟上级没有实际管理权限，仅供流程审批场景使用。

2、系统管理员的虚拟上级：系统管理员

培训管理员的虚拟上级：系统管理员、培训管理员

自定义管理员的虚拟上级：系统管理员、培训管理员、相同角色的自定义管理员

学员的虚拟上级：任意管理员和学员

3、如果未设置虚拟上级，那么每个人默认的虚拟上级均为 admin。